张铁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耕种这些官田的边民的来历。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宁河边上。
刚刚张铁看到了与宁河连接的水利工程,现在走到宁河边上,张铁才发现,这宁河郡治理宁河的确是下了大工夫的。
宁河的岸边,都是清一色的三十多米宽的石头与钢筋水泥修葺的河堤,整条宁河边的河堤宽敞,亮堂,坚固,在宁河边上,形成了一条景观独特绿柳成荫的河堤大道。
宁河水非常清澈,现在河面的水位,离堤面还有十多米高的落差,就在河边,还梳理着几根铁制的柱标,标示着宁河郡的水位,张铁看到那铁柱柱标的上面有一段醒目的红线,但那段红线离河堤的堤面,尚且有两米的距离。
“那条红线是不是宁河历史上的最高水位?”张铁问刘云涛。
“是,这条河堤当初修建的时候。就是以能抵御宁河千年一遇的最高水位建造的!”
“如果遇到洪水,这宁河大堤垮塌了怎么办?”
刘云涛闷声说道,“宁河之水如不淹没河堤而决堤,从我开始。宁河郡郡守府中要掉脑袋的官员会有四十多人,修建大堤的施工商团负责人族诛,总监工族诛,河段监工族诛,决堤段的地方主官族诛……”
宁河郡郡守的一连串的“族诛”说出来。让张铁都摇头,这样以来,太夏谁敢在这样的工程上动手脚,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远处,张铁还看到一座颇有规模的河运码头,只不过与张铁印象之中的那些热闹的码头比起来,出现在张铁眼前的这座码头,则显得冷冷清清,就像歇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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