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义庄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空了,火光已经熄灭,秦晋和他兄弟的家眷已经把遗骨和灰烬都收拾起来了,都分别收进三个大瓦罐里头。

        秦正那个,一个年轻女人捧着,身边有个哭哭啼啼的两三岁小孩;侯白望那个,是个十五六岁左右的青衣少年捧着,边上跟着两个年纪小些的少年和儿童;张永没有家眷,他的骨灰罐子,秦晋亲自拿着。

        一行人上了马车,直接往南郊别院去了。

        南都的王府,没什么好收拾的,秦晋派人把该拿的拿上,就是了。

        秦晋其实一直担心沈青栖,一边收拾骨灰一边留意外头,收拾好骨灰之后,他直接站在义庄大门前等她。

        回到南郊别院,妥善安置了张永骨灰罐,又问了其余两家人之外,顾不上吃饭,秦晋先问她进宫怎么回事。

        路上人多口杂,沈青栖就回了句没大事,秦晋也没有再问。

        来到这边没有旁人的地方,沈青栖赶紧如此这般把详情说了一遍。

        两人是站在大湖边的柳树下的,二月的老柳垂细长的纸条,在风中一下一下地荡着。

        沈青栖心中其实若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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