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刘嬷嬷再呛声,姜苏晚咳了几声从榻上坐起身子同刘嬷嬷道:“劳烦嬷嬷等我片刻,我梳妆后便去。”
简单梳洗过后,姜苏晚披着白狐裘踏出了屋子。
一出门姜苏晚便灌了一口冷风,咳的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夫人,南苑真的是欺人太甚!”芳玉抚着姜苏晚的背,压着声音打抱不平道。
“无妨,这么多年了,还没习惯吗……”姜苏晚平复了一下呼吸,被芳玉搀扶着往南苑而去。
谢礼母亲卫华云出身世家,极看重规矩德行,想必是听说了昨夜的事情,同她儿子一样要指责她仪容不整,失了规矩。
姜苏晚心中叹了一声,心中猜测这次是会罚她抄经还是跪祠堂。
南苑屋内点着上好的银丝炭,与外面的严寒冰霜仿佛两个地界,姜苏晚一进屋子一股暖意伴着上好的檀香扑面而来。
姜苏晚目不斜视的对着坐在首位上的卫华云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请安礼。
“儿媳给母亲请安,不知母亲叫妾身来所谓何事?”
“听说你昨天晚上披头散发只穿了寝衣大闹礼儿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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