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子僵持了一会,刘父松口退一步,“三千五。”

        “四千。”刘楠大概清楚刘父每个月的净利润有多少,除去成本房租水电能挣个一万五左右,但店里最辛苦的确实是刘父,拿货、切肉、炒菜都是他的活儿,刘母主要是洗菜和上菜、收钱、搞卫生。洗碗这个活儿另外请了个洗碗阿姨负责,不需要阿姨长期驻守在那儿,只需要及时下午和晚上及时把碗筷清洗干净即可,每月工资两千五。

        谈妥了刘母的工资,刘楠功成身退。刘父看着儿子开车离开,半晌嘴角翘了一下,心里想,这小子,敢跟他叫板了,看来也有点底气了。以前儿子拿着那一点儿工资,还得靠他时不时资助一点,在他面前连个响屁都不敢放。

        等他走回饭馆,看到老伴捧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往外张望,见到他走回来,立即低下头假装在专心玩手机。他冷哼一声,走到收银台前刷刷刷数出四千块,板着脸说:“呐,你这个月工资在这儿,自个儿存着,甭又去找儿子告状了!”

        说是这么说,刘父心里还真没有留下膈应。以前他还觉得自己老婆蠢笨,辛辛苦苦干活也不知道开口要应得的钱。现在让儿子帮忙开口了,也算是有进步了。

        刘母见丈夫走进房间关了门,迫不及待奔向收银台,看到桌上一沓钱,手忍不住发抖。这么多钱!而且还只是这个月的工资!以后每个月她都有工资了!

        刘母借儿子的嘴巴向丈夫讨工资的事,刘楠在晚上睡觉前也跟妻子提了几句。陈晓珠有些惊讶,她还以为每个家庭都是妻子管钱呢。

        等到她去上西点课时,忍不住询问王知露,她家里是谁掌握财政大权的。

        王知露看着她那双略带懵懂的眼睛,笑了:“咋啦,你跟你老公因为钱的事儿闹矛盾了?”

        陈晓珠连忙否认,表示自己只是有点好奇。

        王知露抬起右手把碎发夹在耳后,手腕上彩金手链晃个不停,闪烁着点点光芒,“我跟我老公各自管各自的钱,AA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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