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发现此事时,哭了一整晚。第一次觉得床太大,空荡荡。

        刘郁离:“赚钱对本公子而言,小菜一碟。”刑法上的赚钱之法,她实验了不少,真好用。

        在祝家她之所以没折腾什么赚钱的买卖,是因为祝家已经富可敌国,钱再多些,只会死得更快。

        告别众人,刘郁离一想到房间里还有个马文才,她就忍不住头疼,与男子同住没什么,但问题是马文才不行,他太聪明了。

        她曾想过若是与祝英台同住的是马文才,想必要不了三天,他就能发现祝英台是女子。

        纵是她比祝英台不在意男女之大防,遮掩的好,但这种睡觉还要睁只眼睛的感觉太糟心。

        马文才进入分配好的房间,发现此屋的布置格外合他心意,干净整洁不说,还十分雅致大气。

        正中间的桌案上摆放着一只洁白的美人瓶,瓶中插着数枝鲜妍明媚的莲花,还有三两枝青翠欲滴的莲蓬,再看窗外还有一树葱葱郁郁,枝叶招展的芭蕉,更为满意了。

        待到下雨之日,置一红泥火炉,温一杯酃湖之酒,临窗听取芭蕉雨,是何等的风雅。

        刘郁离走进房间时,马文才正坐在床边擦拭弓箭,听到动静,抬眸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刘郁离一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竟要便宜马文才,心中憋闷,没好气道:“我以为文才兄是个有志气的人,宁愿退学也不愿与我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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