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燕甜甜的叫声提醒了江侃,他微微笑着看了对方一眼,两人对视一笑,小飞燕迅速地羞红了脸,江侃则是虔诚地闭上了眼睛。
一年前的明天,他曾经站在那汹涌奔流的大江之上,面朝江水,满心苦涩。
37岁就被迫从大厂“毕业”,之后的求职之路无比艰难。
极高的收入骤降为零,原本体面的生活也无法继续维持下去。
本想搞点直播副业,或是开个小店维持生活,却又被老婆嫌弃原本的金领变成小贩丢她的人,让自己怎么也办不下去。
这个结婚八年的小娇妻,在自己失业之后性情大变,变成了一只无时不刻都在践踏着他身位位男人自尊的凶恶母老虎。
哪怕是四十岁这样的大生,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操办,只是自己在家里做饭的时候给自己多加了两个鸡腿而已。
就这样,都还是被老婆嫌弃在家吃闲饭,不挣钱。
当时自己的心里就一顿的烦躁,他吗的那每年四十多万的收入是被狗吃了吗?
但为了家庭的维持,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在反驳之后马上就会是一场劈头盖脑的数落,川中男子的耙耳朵传统让他再度忍气吞声,选择了以和为贵。
但就是这样百般退让,都在他对女儿说了一句:“可以用你的压岁钱来给爸爸买个蛋糕吗?”的玩笑话后,触发了老婆那火山般的怒火,让他立刻去死,死外边,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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