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瓦尔公爵靠在马车的座位上,他摇了摇头:
“不,任何有理智的人都能看出来,范克里夫只是更庞大阴谋的一个棋子,与其说他本人可怕,倒不如说是遍布整个王国的石匠兄弟会成员,很难预测出暴风城叛乱后,他们的态度如何,但就算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被煽动起来,我们就要面对一场王国内部的战争了。”
公爵大人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对于王国重建而不满的人,可到处都是...一个看似普通的契机将他们联合在了一起,这不能不让我感觉到担忧,而对于范克里夫本人来说,我不认为一个上过战场,和兽人拼过命的老兵会鲁莽到这个程度,你也许还不知道,范克里夫在战场上的主官就是我们的肖尔大师,但到目前为止,他从未去寻找过肖尔的帮助。”
公爵看向枢密主教: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迦勒底牧师点了点头,他的手指在腰间的仪式匕首上滑动着,他轻声说:
“毫无疑问,直到事情爆发之前,范克里夫都认为自己可以控制局势,您知道昨晚他被关押之后,和我说过什么吗?他告诉我,索玛爵士是自杀的,而那把插在爵士心口的匕首则一直被他珍藏在西部荒野的家里...很荒诞,对吧?但如果我们假设范克里夫说的是真的...”
“您到底想说什么?主教大人。”
伯瓦尔公爵罕见的有些不耐烦的问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