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拍了拍周娘的肩膀,低声说,“不早了,先睡吧。”
又过了十来天,那河里的冰已经全融化了,还是没有人来寻。
赵木匠便同周娘商量着收/养孩子的事情了。
去官府登记报备,而后摆宴席,请来了亲朋好友,来瞧一瞧这个属于周娘与赵木匠的孩子。
一连几天,梧桐巷里喜气洋洋,鞭炮连天。
有人来问孩子,周娘抱着孩子,赵木匠站在旁边招呼着宾客,听见这话,便笑着回了一句,“叫春生,是个女娃娃。”
“赵春生啊,是个好名字。”旁边的客人纷纷应和说着好名字。
周娘却很认真,“不是赵春生,是春生。”
宾客有些不解,赵木匠的孩子,当然姓赵了,不是赵春生?客人便开起了玩笑,“难不成是周春生?”
周娘摇头,“不是周春生,是春生。”
宾客着实不解,但在之后听人说春生管赵木匠和周娘叫赵叔和周姨的时候明白了过来:这个孩子,不随他们夫妻俩姓,不认他们夫妻俩做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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