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要安慰,可最后什么话也没说。
他原先也不想同未修行的人说这些,只是他看周娘着实是不愿春生离开她,恐周娘因一时难舍而误了大事,只得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跟她说明白些。
又起身,对着门口拱手作揖,“哪有让主人家避开客人的道理”。
原是赵木匠。
常宁话说一半时察觉到有人正欲进门却忽然止步,观其气息后发觉是这家的男主人,便只做不知接着讲话。
“二位,若您二位和春生实在是不愿,我自然是不能带走春生的,当然也不至于不管不顾一走了之,我走以前会为春生设好禁制,阻绝外人对她灵根的窥探,只是……以我现在修为,这禁制难管一生,若有人强于我或是专研此道,还是能看破的。”
夫妻俩相顾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
常宁身有要事,却是不能陪着他们一直耗下去,便出手给春生布下禁制,“半月后我会再来一趟,届时再向我提出疑惑或是告知答案皆可。”顿了顿,又说,“她虽是你们的孩子,可她的人生去向归处,纵然年龄再小,也要问过她才好。”
常宁走至春生面前,蹲下身子,与春生平视,对着春生微微一笑。
“我刚刚讲话时,看你听得很认真,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春生摇摇头,又点点头,他们讲的话里的很多意思春生都不能理解,但是还能勉强知道是关于要带她去那什么修行,以及记得一些没听过的词,“木灵根,探灵仪,妖兽,师尊,还有问……问道宗!”还有眼前的大哥哥说他叫什么什么,“道号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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