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湘君已经解了狐裘,挽起长袍的宽袖,拿过食盒之中的羹汤点心,摆好,温声道:“陛下,已经过了午时,晚膳却还有些时候,先垫一垫吧。”

        “尝尝梨羹……”

        她依过来一些,却也保持着距离,不让自己靠上谢水杉的手臂,却足够亲近。

        小心舀了一勺梨羹,另一只手虚托着勺子下面,送到了谢水杉唇边。

        谢水杉倒不至于色令智昏,色相于她来说,和极限运动一样,只是消遣玩意。

        跟谁爱得你死我活,在谢水杉看来,那才是有病,绝症。

        而她虽然男女都可,却偏向男子,男子构造到底和女子不同,男子能玩得花样更多些。

        可是美人如斯温柔体贴,这要如何拒绝?

        再者说……这钱湘君如果当真是个蠢的,谢水杉恫吓几句,表达厌烦也就罢了。

        可她小心思一堆一堆的,举止拿捏得又这么恰到好处,先前垂目等待的模样,眼中犹疑谢水杉看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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