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他的那句喜欢是为了治疗的代入感,但没有人比陈驰宇自己更清楚当时的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如果他的身体没有这种情况的毛病,是不是他就能更正常的和她相识,以一个正常人的状态和她相处,他们可以成为一对正常的情侣,而不是建立在短暂冰冷的合作上。

        想和她接吻,想和她拥抱,想要让她像对待那只布偶猫一样亲昵地对待他,也想在她的头发被跑车带来的风吹乱时,能帮她细细理顺。

        喜欢,好喜欢。

        陈驰宇有些被自己脑袋里的想法给吓到了。

        她愿意帮助他脱敏是建立在他们是朋友,她对他的信任之上,但假如他对她存着这样不纯粹的心思,那这份委托的性质就全变了。

        变成了他那上不得台面的私心。

        或许早就是了。

        要不然他为什么总是想要见她,为什么要借着零食的理由接她下班,为什么一通电话就能说明白的事,要特地和她见了面才能说?

        因为他想见她,他喜欢她。

        一切反常的行为全都有了合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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