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让她帮他解开领带都不敢开口。
还是冉蓁主动走过去蹲下,先是帮陈驰宇把褪到手臂的西装外套拉上去,接着开始解他手腕上的领带。
之前接吻的时候陈驰宇挣扎得太激烈了,领带的结被他绷得紧紧的,她花了一些功夫才解开。
这个过程中,陈驰宇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任由自己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谁说社死不是死。
冉蓁同情地拍了拍陈驰宇的肩,出声安慰:“我也有问题,没注意到。”
“……”
她想了一下:“要不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吧?”
陈驰宇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带着点生不如死的哭腔:“……我要是在你房间的卫生间做这种事,你以后一上厕所就会想起来,你肯定会讨厌我,觉得我恶心,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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