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念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纪明、纪朗和纪芸的嘴巴。
几木仓之后，陈念又把昨天跟着闻狄学过的那些型号全都用了一遍。
到最后，李春燕三人听到“十环”两个字的时候都麻木了。
“结束。”陈念心里这会儿也痛快了，把所有东西都上交，再核对子弹数量，签了字后，这才走到三个人面前。
当然，她主要的对象还是苏白莲。
“苏白莲，接着刚才的说。你们厌恶我，刚好我也不喜欢你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不好吗？别忘了，我来宿舍的第一天就跟你说过，我有断亲书。你要是不信，也可以问李春燕她们。她们亲眼看见了我是怎么跟何慧同志决裂的。”
陈念提醒苏白莲：“我有多少本事，你今天只看到了一点。我不介意去大院走一趟，把你们这些年是如何背地里折辱我，当着面欺负我的事情贴大字报……”
“不要！”苏白莲立刻反对。
看着陈念的眼神里只剩下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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