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生对这个结果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他跟这些做卧底的人接触过。
大隐隐于市。
这些人在身份被揭穿之前确实都很平凡。
甚至有些不起眼。
就连掏粪工这样的身份都有，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卧底的样子。
但就是这样让人瞧不上或者不怎么好奇的人，往往藏着巨大的危险。
“她的父母还在，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也都健在。”施明生看着手上的纸条，随后将东西递给王跃军：“她本人也是肥皂厂的女工，平时兢兢业业，脾气还很好，跟工友都没有矛盾。”
施明生沉吟片刻，表情有些意味深长：“甚至于，她在肥皂厂的人缘非常好。”
至少这会儿去打听的人，就没有听说过有关千鹤的一句坏话。
只要问起千鹤，都是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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