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见过？”陈念都好奇的看过去。
虽说明老从前是在国外学习过，还在国外小有名气。
但也不代表国外是个人就认识吧？
更何况，他们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这几个外国工程师是哪个国家的呢。
鹰国也不一定会让鹰国人来执行任务。
人家最喜欢的就是雇佣兵了。
“恩。”明老目光沉重的点头，指着另外一个人说：“他从前是我一位老友的学生，只是被逐出师门了。”
“也不对。”明老摆摆手，冷笑一声：“外国人哪里有师门这种东西，当我老友的学生，人家还觉得委屈了呢。”
外国人确实没有师门一说。
但如果到了做研究的时候，确定要跟着哪一位教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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