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又道:「本官奉大王之命来此地征军费,你等却拒不配合。无粮无饷,让士卒如何作战?究竟谁才是乱臣贼子?」
「有功名之土,可得部分免税之田以维持温饱体面,自有大汤以来,就是如此!我不过是遵守汤律,尊守祖制,何错之有?卫大人想要横征暴敛、中饱私囊,有的是办法。但你想改祖制,怕是还早了些!你如此倒行逆施,也不怕你卫家绝了后!」
「汤律可不是这个意思,晋律中更没有这一条。庄大人,曲解律法这种小使俩,在我面前是没用的。再者说,本郡中那么多读书人名下之田,真的是他们的吗?哼,光是你庄大人名下就有两万亩肥田,分别挂在三十个人名下,我没冤枉你吧?老祖宗也没教你这么做吧?」
庄重一声冷笑:「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卫渊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方道:「证据?庄大人早就备好阴阳两套地契,真想要证据,怕是得到庄大人几处不为人知的秘宅去找。本官哪有那个闲功夫?其实想要知道实情也容易,把你法相拘出来用阴火烤上一阵,我相信庄大人的骨头也没那么硬!」
庄重不为所动,道:「卫大人既然这么有信心,尽管动手。」
卫渊放下茶杯,道:「你随我来,先去看看你那些亲眷。」
卫渊以道力裹起庄重,一步就到了营中牢房所在,然后走入地牢,带着庄重一间一间地看过去。牢房中的人不少都扑到栅栏前,哭爹喊娘,请庄重救命,大部分则是向卫渊磕头。
牢房里面,有几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庄重终于开口,问:「那几个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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