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醒来的瞬间就蜷成虾米,右手死死按住左肋,冷汗混着污水从下巴滴落。
“肋、肋骨可能断了.”他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吞刀片。
两人艰难的爬起来着去找任悬,却在找见任悬时齐齐愣住了。
半截生锈的铁管贯穿了任悬的大腿,将他像标本般钉在坍塌的管壁上。
碎骨和肌腱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乌黑的血水正顺着扭曲的金属管蜿蜒。
最可怕的是他还在清醒地抽搐,手指在湿滑的地面上抓出十道血痕。
“救救我”
任悬的瞳孔已经散大,嘴角冒着粉红色的血沫。
邓家佳和唐安同时抓住那根锈蚀的铁管,却根本拔不动一点。
“再试一次!”唐安的声音变了调。
就在他再次发力时,四周突然响起细碎的抓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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