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是你的亲弟弟,正因为这血脉相连,所以,你最应该提防的人,恰恰就是他啊!”
他咬了咬牙冷笑道:
“他如果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地待在下城作威作福,那他便永远是你的好弟弟,可是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回家,那他才是你最大的隐患,甚至他对你可能造成的危害,尤在大房一脉之上呐。”
“毕竟,公子你可以不不去与大房争,不想坐宋氏的少家主,可公子你不可能把三房大公子的位置让给弟弟啊。”
宋匡毅沉默了。
玄衣老者继续道:
“老夫教过公子,最要紧的就是要永远立于进可攻、退可守之地,只有延公子不回来,三房和您曹氏外祖家,才能永远是你稳若磐石的后方。”
宋匡毅面上温润的笑意渐渐褪去,他低垂眼眸,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阴翳,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良久,他才重新抬眼,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唉,老师的话过于杞人忧天了,但细细想来,也未尝没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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