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
他只能像个最驯服的狗,用谦卑的姿态承受着谋杀,脸上还要挤出最惶恐、失落、羞愧的复杂表情。
其实特派员何尝不想直接拧掉冯矩的脑袋呢。
一只没用的狗活着有什么用?
但特派员在下城真的没什么人可用,何况他在冯矩身上,以及他那队人手上的成本还远远没收回来。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生意没人干。
旁边默默坐着的李晌比冯矩早来了没2分钟,算是前后脚。
此刻,他看着冯矩被当狗一样训,唯唯诺诺,汗流浃背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这当爹的,比当儿子的,可真是差得太远了啊。”
李晌敢肯定,如果换成冯睦来,后者绝不会让特派员开口肆意辱骂,不对,应该说,冯睦绝对能把特派员交代的事情做的漂漂亮亮。
不说把[假面]的脑袋带回来,找到[假面]的藏身处绝对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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