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度急剧下降,狂风卷着雪粒,让世界变得一片混沌。
我们沿着河岸又行驶了约莫半小时,终于在一处背风的岩石坡下,找到了一个相对理想的扎营点。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顶着几乎能把人吹走的狂风,勉强支起了帐篷。
甚至连火都没来得及生,只是用加热包简单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些热量。
钻进睡袋时,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肌肉酸痛无比。
帐篷外,暴风雪正在疯狂地咆哮,仿佛要将整个荒原都掀翻过来。
风声凄厉,像无数冤魂在哭喊。
帐篷被吹得剧烈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我蜷缩在睡袋里,听着这大自然的怒吼,感受着身下大地传来的轻微震动。
经历了白天的陷车,此刻听着帐外这毁天灭地般的风暴,我反而生出一种奇怪的平静。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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