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来平北省之前，你都设定好所有的计划了？”
陈学文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来之前，我只是大致知道平北省的一些情况，但这边谁能信，谁不能信，我还真的不清楚。”
“所有的计划，都是我到了平北省之后，才逐步设计出来的！”
李兆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你才来平北省几天啊？”
陈学文来了三天，竟然就设计了这样的计划，把他们全部给弄出来了？
李兆也号称智囊，但他自问，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本事啊。
陈学文轻笑：“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只需要知道谁能信得过，谁有嫌疑，那这个计划就好设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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