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雪凝垂眸看着道场的一角，目光穿过重重阻隔，落在正朝飞升殿走去的张云露身上。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元君刚刚的话并未说错……
这么多年，她总共也就收了俩徒弟。
大徒弟还是个比较皮，脑回路又不同寻常的，所以平常只需要收拾收拾，让她不要那么跳就好。
但这个小徒弟……
暂时还算正常，所以她有时也会担心自己没有尽到做师父的责任。
在别雪凝的印象里。
所谓为人师者，就该跟师父或者师弟那样才对。
当然了，九渔算是个例外，那逆徒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正当别雪凝注视着自己的小徒弟时。
就听一旁元君忽然向着徐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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