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嘀咕不停的老乞丐,快步而去。只是走出去十来步,耳尖却还是飘进了身后酒楼的动静里。
他攥了攥袖角,终究没回头,只把那枚小印的古怪又在心里过了一遍。
继而扬长而去。
留在原地的众人可没心思管老乞丐去了哪里,张大先生搓着手最先上前,盯着绢布上的字直咂嘴:
“小先生,这字看着就了得,我们哪会拓啊?别给您糟践了宝贝!”
杜鸢却没接话,只笑着往旁边让了让,抬手示意他们近前:
“不妨试试,不用浆糊,也不用棉纸,就用您手里这宣纸,再找块干净布巾蘸点淡墨就行。”
在杜鸢身前,掌柜的手里还拿着几张宣纸,那是听到杜鸢让他们拓印时,他就取来的。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张大先生仗着跟杜鸢多说过两句话,先接过掌柜手里的宣纸,轻轻往绢布上一铺。
那宣纸竟像长了脚似的,刚贴上就服服帖帖地盖住了绢布的轮廓,连一丝褶皱都没起。
见状他又慌慌张张去后厨找了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巾,在砚台边蘸了点刚兑了水的淡墨,手还没敢用力按,就听身边人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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