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让他去巡边队,跟着年轻人一起守边境线,好好反省,这是军垦城对老战士的‘规矩’,也是‘情分’——给他改错的机会,也让他继续为军垦城做事。”
又看向叶风:“叶风,你讲法律,没错,但军垦城的‘法律’,不能是冷冰冰的条文。”
“莎莎她爸打人,犯法了,该赔偿赔偿,该道歉道歉,如果阿依莎那边原谅了,社会影响也不大,在法律框架内,可以从轻处理——”
“但必须让他知道,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不是纵容,是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符合咱们军垦城‘不抛弃、不放弃’的老传统。”
“至于张恒,”叶万成语气转沉,“道德问题,虽然法律管不了,但军垦城的‘规矩’能管。让他在公司内部做检查,公开道歉,给阿依莎和莎莎一个交代。”
“以后,他的行为要接受大家监督,这是军垦城对‘缺德’的态度——可以不犯法,但不能没良心。”
王丽娜和叶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松动。
“爷爷”叶风先开口,“我同意您的处理方式。但必须保证,法律的底线不能破。”
“我明白。”
叶万成看向王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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