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接过来,揭开纸包,里面是一个黑乎乎,圆不溜秋的药丸。
放在手心里,还有些黏手。
“这是啥?”
胡达凯神秘兮兮:“我一个远方的二大爷搁在解放前,是‘挑将汗’,在津城颇有点名头,解放后三不管被清理了,他老人家也回家哄孙子了。昨个儿去世了,家里人从箱子里翻出了这玩意,我就得了一颗。”
“本来想自己用的,算是便宜你了。”
胡达凯语气酸溜溜的,好像还有些舍不得。
李爱国是看过春典的人,清楚‘挑将汗’,就是在天桥卖大力丸的。
到人多的地方寻摸一片空地,‘挑将汗’挥起醋钵一般大的拳头,挺起门板一样宽厚的胸膛,大声吆喝,唾沫星子飞舞,“嗨嗨嗨”运气连连,无非最终是要推销自己的大力丸。
大力丸在‘挑将汗的’嘴里,有病治病,无病健体,跟神药,靶向药差不多。
“这么说,这玩意是大力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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