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看到三大爷主动提起以前的事情,趁机问道:“您,您还开过枪?那您杀过人没有?”
“当年咱们家是开当铺的,来典当东西的人三教九流都有。
那帮子饿极的乱兵,进到当铺里喊一声,掌柜的,这把枪你看着给个价吧。
你要是给了价,就得给钱。这哪里是当东西的,分明是抢钱啊。
所以啊,你爷爷有先见之明,提前让我去津城的体育社学习过枪法,还买了好几杆快枪备在家里。
遇到乱兵上门,我扛着长枪躲在梁上。你奶奶将烧开的开水灌入救火用的水枪,站到二楼的栏杆后。做足了准备工作。”
阎解成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情,一想到三大爷跟乱兵对峙的场面,他一时间竟然热血澎湃起来。
“爹,没想到您还是练家子啊,那您到底开过枪吗?”
三大爷讪笑道:“那倒是没有。那帮子乱兵知道咱们家的当铺开过红,一般不敢来捣乱,就算是进来了,被我们吓唬一下也就跑了。”
“开红?”阎解成拉了把椅子桌子三大爷的面前,双手托着下巴:“爹,啥是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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