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后眯起眼睛:“陈副厂长?我记得他以前轧钢厂的厂办公室主任吧?

        几年没见,小陈子竟然当上副厂长了?”

        “怎么,老太太,您认识陈副厂长?”易中海一听有门,顿时来了精神。

        “当年娄半城还在的时候,我对小陈子有大恩”

        聋老太太话说一半,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透漏的太多了,转而说道:“老易啊,我老婆子确实能跟陈副厂长说上话,但是估计没什么用处。”

        此话一出,易中海懵逼了。

        “老太太,怎么可能?你可是对他有恩,他难道不该报恩吗?”

        “你啊,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聋老太太缓声道:“小陈子已经不是当年的小陈子了,是轧钢厂的副厂长。

        我虽不懂晋升考试的事儿,估摸着跟考秀才差不多吧,科场舞弊是要满满抄斩的。

        我听阿嬷讲过,咸丰八年的时候,有人参与科场舞弊,被大老爷查出来了,押送到菜市口,全都咔嚓了。”

        说着话,聋老太太抬起手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吓得易中海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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