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心脏就像是被一根锥子狠狠插入,然后锥子在里面狠狠的搅和一通那般疼痛。
眼泪不争气地顺着两边的眼角流了下来,娄晓娥小声哽咽起来:
“我留在京城里,这些年过得也很艰难。
以前那些朋友,都知道我我是身份,不再跟我来往了。
我大哥曾想偷偷的将我接走。
为了留在内地陪爹娘,拒绝了他。
没想到,临到了,我那个爹竟然把我当成了工具。
爱国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李爱国俯下身亲了亲,笑道:“傻姑娘,别怕,你不是还有我嘛,现在我问你几件事。”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深吸好几口气,才算是止住了哽咽:“爱国哥,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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