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这官道两旁,围观的都是我离炎的忠贞子民,皆是陛下的血肉...陛下仁德,定然不忍见这些子民受那无妄之灾吧?”
他言辞恳切,仿佛一心为民着想。
拓跋弘基胸口一阵发闷,强压着怒火,看向那位梵屠寺的扫地僧:“荣枯大师,您佛法精深,已臻化境。不如...由您去考教此子一二,以佛法度化其心中戾气?”
老僧双手合十,脸上满是慈悲之色,声音却带着一种非常‘无奈’的推脱: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
然此子杀心甚重,戾气盈天,非寻常佛法可度,老衲观之,其与我佛缘分未至,强求恐生魔障,我佛门以放下屠刀为要旨,而非执著于争斗。此战...非老衲所能,亦非所愿。”
“你...你们!”
拓跋弘基气得几乎要吐血,手指微微颤抖,指着这几人,却一句斥责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指责他们贪生怕死?可连项云飞都败了,谁又敢说自己能稳胜江尘?
强行命令?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皇室的面子固然要给,但若真是必死之局,谁又肯真的为他离炎王朝豁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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