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信了八成就是了。
毕竟韩熙雅无论是研究方向，还是给他的感觉，都有反人类的迹象。
与诡灵合作，似乎更能完成她的课题。
“那如果这个信息的确切结论来自于灵主呢？”
缪白梦看了陆铭一眼，决定扯一张虎皮。
“灵主？”
李廉神色一动，正色道：“如果是能感应到诡灵气息的灵主，倒是很有说服力，请问你那边觉醒的是哪位灵主？”
“哪位？”缪白梦诚实道，“全部。”
“嗯？”李廉眉头一皱：“什么意思？什么叫全部？你不会想说，五位灵主都在你身边吧？”
如果是这样，他立马就要挂断电话。
太扯了，骗人都不带这么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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