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不要啊,要me开始工作什么的,至少也要ten年之后吧!”贝卡斯悲伤地说着,“就算是月行boy在这里、也是一份一份给me的、没有那么大的冲击性啊!”
“那是因为在月行他的监督下你不得不工作吧,所以一次才只有一份,可是从他请假后你都多久没认真工作了?品鉴自己摸鱼的苦果吧!”
“呜,怎么会这样……”
贝卡斯唉声叹气道:“月行boy在的话就好了,还能帮me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来着,me一点不用担心他会以权谋私,因为me一直以来都清楚得很、他是个几乎不会为了自己的愿望而行动的人。”
“me真傻,单知道一切到了summer时月行boy会跟me一起请假回克罗佛多岛上,me不知道spring也有。me一大早起来就开了门、叫月行boy帮我醒一杯红酒,他是很听话的孩子、me的话句句听,me叫‘月行boy’,他没有应”
听到贝卡斯跟上了年纪似的婆妈,游戏揉了揉太阳穴,打断他道:“月行他请假的事情你已经唠叨六十多次了,贝卡斯。”
“这是me在意月行boy的表现~”
“可是月行请假也才请了半个月。”游戏无奈地摇摇头,“多少也试着自己独立工作吧,你都有多久没有绘制新卡了?干点正事吧,贝卡斯。”
“设计师的事情能叫摸鱼吗,me这叫做寻找灵感!”贝卡斯指着边上的卡丁车,理直气壮地口胡道,“就比如me通过开卡丁车,想到了可以设计一种以各类赛车为原型的新的卡片系列,名字me都想好了,就叫【方程式运动员】,听上去就很iing吧?”
“那你画好草图了吗?”
刚刚还一脸得意的贝卡斯脸色一僵,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不甘地嘟囔着“脑力劳动也算劳动”“1%的灵感以及大于99%的努力了”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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