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销售经理汇报回来外汇留存到黑市倒卖,就够对方喝一大壶了。
吴生云听得冷汗淋漓:“感谢大哥点拨,生云明白了,那船务公司的收益就用来采购货运船只?”
让卫东点头:“你要换位思考,这个阶段绝大部分人都还习惯了之前对万恶资本家的批判,这时候突然跳出来说你我成了资本家,每年赚多少万,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会不会喊打喊杀?”
吴生云果然聪明,闭眼想象了下,睁开眼就多了些恐惧:“真的会这样?”
让卫东娴熟:“厂里现在一万多人了,在明事理的人看来,是我创造了这一万多个就业机会,让几千上万个家庭有了收入,过得安稳幸福,但如果有人挑拨,说我是在剥削这一万多人的剩余价值,说我跟他们不平等了,你说会带动起这些人来分我的肉喝我的血不?”
吴生云有点咬牙切齿:“大哥,你对大家这么好,我们的工资都是最高的。”
让卫东平静得很:“嗯,就算他们不为所动,外面呢,我们对自己人越好,那就越让外面更多人不满,那些人恨的是他们没得到这么好,但喊的是我们这些资本家在吸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你说会有这个结局吗?”
吴生云肯定从小就习惯了自己比周围人都聪明。
事实也证明,只要给他一点点机会,他确实每次都能干出超乎预期的效果来。
但这一刻,他终于把目光紧紧盯着老大,好几秒才挤出话来:“我们做生意也讲了良心,赚的都是凭自己能力,有赚钱有赔钱,凭什么赔的时候无人问津,赚了就要被喊打喊杀?”
让卫东想了想,只有三四十年后的人才达成了共识,真正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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