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清看着柳华，脸上没有喜色，有的只是深深的担忧。
眼下修仙圣地正是多事之秋，柳华修为实力越强，越有自保之力不假。
但……也意味着，会面临更大的危机。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种感觉！”
柳华淡然回应。
触及道之真意之时，他就已经找到了方向。
迟迟没有迈出这最后一步，不是做不到，而是一直没下定决心。
但玄女楼遭遇的变化，让他别无选择。
“既然已经悟道，你……随我一起离开吧，安儿他也需要一个父亲。”
澹台清迟疑一下，看着柳华出声又道。
“你知道的，走出这一步，我就不可能离开！”柳华嘴角微扬，罕见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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