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儿臣愚钝,这些年父皇迁居西苑,儿臣虽不能时时问安圣前,却也不敢忘父皇秉国之道,方得今日些许感悟。”
嘉靖却是摆了摆手,面带笑容:“天下十四岁的少年郎,谁家又能比之我儿更有见识?”
反问一句后。
嘉靖欣然起身,走下道台,竟然是当着黄锦的面,拉住了朱载壡的手腕。
这等亲昵的动作,亦是让朱载壡眼角一跳。
却又不敢妄动,只能任凭老道长拉着自己走出内殿,走到大殿外高高的台基上。
这时候。
嘉靖站在大殿台基上,看向前方:“你所言违心之法,朕自不会取。而所说从心所欲之策,当真亦不可用之。为父如今倒是觉得,我儿或许还有此二法之外,当下最为妥当的法子处置此二事?”
不知不觉间。
嘉靖在与朱载壡相处时,已经悄然的改变了二人之间的称呼。
朱载壡亦是心细,侧过身朝向嘉靖,面带笑容:“父皇,儿子以为九边之事,还是应徐徐图之,先将那等心存私欲之人调离边镇,哪怕是给他们个尚书、阁老当当也无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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