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莫凡顿时郁闷不己，明白自己问了也是白问，索?便回到泉潭洞闭关室中独自参悟。
“奇怪了，这破经书真有那么神奇？”
“为何本王书都快翻烂了也不见半点成效？”
莫凡叹了口气，一边吐槽，一边质疑自己的智慧。
还是说书是神书，但自己就根本不是那块料？
“不行！连方如这样的凡人都可参悟，为何偏偏本王就不能参悟？”
刚想放弃，莫凡便又摇了摇头，索?将经书一合，开始将自己代入方如的身份去思考问题，最后总结出来一点，那就是方如与自己最大的不同便是因为方如是人族，自己是妖族！
“难不成这玩意儿还带血脉认证的？非人族不能悟？”
莫凡吐槽，接着便首接闭目，所有思维全都沉浸在了水月分身的身上。
此刻，远在神域大地的水月分身正盘膝于天麓圣地藏书阁一层的一处角落内，手中翻看着一本《九洲野史》。
突然他目光一亮，当即便合上了九洲野史，起身走出了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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