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鬼帝冷哼一声，紧接着那颗人头张口发出凄厉的婴儿啼哭声。
霎时间，莫凡便感受到了一股极其恐怖的精神力径直轰入自己的识海。
“不好，是精神攻击！”
莫凡心中暗道不好，接着脑袋像是被一柄大锤重重地砸了一下，令他口中发出一声闷哼。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催动灵魂法则，以灵魂法则之力施展精神大杀术，在识海之中凝聚出了一口法则之钟！
“当当当……！！”
刹那间，一连串钟响之声从莫凡体内传出，但他识海内的那口法则之钟却是纹丝不动，庇护着他的识海，不受外力侵犯。
“竟能抵挡本帝的精神法则攻击？！”
远处，九婴鬼帝神色微变。
如果说刚刚他还只是猜测暗中之修是一位大圣，那么此刻便彻底肯定了下来。
若不是大圣境的强者，根本就接不住他这一击精神法则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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