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时岚的寝室,房间的玫瑰花香便瞬间淹没保温盒中的白粥清香。

        赫寒时眉头不自觉伸展,将保温盒放在一侧桌子上,走到了床边。

        许是发烧身体热,又觉得额头上的毛巾很舒服,原本被他折迭整齐的毛巾又被她皱巴巴地揣在怀里,她踹开了身上的被子,松开的外套内湿润的毛巾也沾湿了她身上的裸粉色睡衣。

        一瞬间,赫寒时只觉得比浴室内的小衣冲击还大。

        因为时岚睡觉为了舒适不会穿内衣。

        而毛巾的位置不偏不倚被她放在热滚滚的胸前,裸粉色睡衣似乎也被染红了些许。

        赫寒时有些仓皇狼狈地低下了头,手快速地扯过被子盖了上去。

        他唇角的血色越发鲜艳起来,像刚从城堡里出来喝血的吸血鬼,眼尾也染上了一抹旖旎的红晕。

        非礼勿视。

        他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低头望着手上沉甸甸的冰块桶,想起自己忘了的东西,喉结又紧张地滑动两下。

        毛巾还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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