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帐内几名知晓甄家背景的将领脸上已忍不住露出古怪神色。
亲卫很快念完全文,将帛书重新卷起,帐内一时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
熊文龙第一个忍不住,嗤笑出声:
“呵,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还想拿甄家那点破事当投名状,结果连人都没摸到?真是废物透顶!”
苏瑾言也摇头冷笑:“败军之将,亡国之奴,还想谈条件?真是痴心妄想。”
贾玌此时才缓缓从舆图上收回目光,脸上看不出喜怒,反而带着一丝玩味,他并未看那跪地的使者,而是像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道:
“甄宝玉......”
“倒是又让他溜了。这滑不熘手的本事,还真是......一如既往。”
“从未见其一面,而今......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了!”
贾玌摇了摇头,语气里听不出是赞是讽,而后点评:
“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有些人,天生就像那沟壑里的泥鳅,纵是身陷绝境,也总能找到缝隙钻出去,苟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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