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凝销声匿迹了几天之後终於在周日的午後拨通了苏长庸家的电话。

        苏筱晚急匆匆赶回房间接起电话:“楚凝,怎麽样?项目有消息了吗?”

        周楚凝气息孱弱道:“安娜,不好意思,我病了好几天,光在医院打吊瓶了。”

        这下苏筱晚顿觉十分抱歉:“怎麽不早说?在哪家医院呢?”

        “没事,没事!现在好多了。我这边来往的人杂,你就别过来了。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对文物修复有没有兴趣?我想着你那项目一时间不好找,不如先做点文物方面的功课,也就不算浪费时间了。因为正好最近有个Ga0修复的专家正在文物局赶一个秦代的项目,说是想带两个徒弟,你有兴趣的话,我给你引荐一下,你可以去参观学习学习。”周楚凝一口气说了这麽多话有点气喘吁吁的。

        这机会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不是很在苏筱晚的需求上,可周楚凝病中都惦记着她苦等也是浪费时间,这麽热心的给她找了个机会,推拒也不好。

        再加上苏筱晚本就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确实也有心和国内的同行交流交流经验,於是就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苏筱晚本来打算第二天先去文物局看看,搬家的事可以等等再说,可躺在床上想了想白天跟她二伯去後院的事又深觉得还是尽早搬出去为好。

        这一夜,苏筱晚在如何跟她二伯谈搬家一事上纠结到了大半夜,几乎是看着时间熬到了天亮才稍稍闭了闭眼。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苏长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拒绝的。

        “那种单位的宿舍哪是你这种外国长大的小姑娘住的地方,别听你那个中国朋友瞎说,还是老老实实住在二伯这里,再说我这儿到文物局坐公交也就几站地。”

        对於苏长庸来说,苏长风的去世其实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消弭了他多年以来的遗恨,而且眼前这个长风的独nV正是他希望填补自己那点尚未泯灭良知的绝佳对象,放走了她不就又把自己推进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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