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开始问了。”贵祺刚想问红衣,红衣却开口说话了。贵祺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

        “告诉老爷你的名字,在哪里做事。”

        “是,太太。我是瓶儿,原来在器物上做事,昨天到香姨娘院里做洒扫了。”小丫头怯怯的声音响起。贵祺看向红衣:这是什麽意思,红衣抓了香姨娘的小丫头来做什麽?

        红衣却并不理会,却端起了茶盏,轻轻吹了吹,然後喝了一口。慢慢放下:“你做了什麽被布儿姐姐带过来了。”

        “回太太话,我是缎儿姐姐带过来的。是因为我把碎了的药罐给埋了。”

        “谁要你埋的,为什麽要埋了?”红衣依然不紧不慢的,不急不徐的问道。

        “是香姨娘带来的一个小丫头,名唤…名唤…”小丫头唤了半天也没有唤出来。

        “尽管说。”红衣不禁暗叹了一口气,这时代连个名字都不是能随便叫的。

        “名唤红儿。”瓶儿低低的说着。红这个字犯了红衣的讳。

        “那红儿为什麽让你埋碎了的药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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