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下紮营的紮营,秘议的秘议,关上的西凉众将也没闲着。
关墙上并排竖着两杆大旗,围绕着这两杆大旗,将校们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部分。
‘胡’字旗之下的一众将校,无不面带桀骜之sE,趾高气扬;相形之下,另一边的那群人,就显得有些没JiNg打彩了,或者说是垂头丧气也不为过。
换在以往,这种情况是不可想象的,哪怕军职相同,後者的地位也在前者之上,因为他们是嫡系中的嫡系,是中郎将牛辅的部下。
胡轸虽然也是董卓嫡系,可论亲近,又哪里b得过身为nV婿的牛辅?
但此一时,彼一时,今时须不同於往日了。
“公孙,难道是北平太守公孙瓒?这麽千里迢迢的跑过来,他还真是有心!”
“陶谦那老匹夫也来了,他就不怕老巢被人端了?这几年h巾闹腾得这麽凶,就徐州没被祸害,听说徐州富庶得要命,连普通民户,都有越年的粮食。也不知这老匹夫转的什麽念头,好好的安逸日子不过,千里迢迢的跑来淌这摊浑水,真是不惜福。可惜啊,路太远,否则……”
“还有袁公路的旗号,这人前些日子鲁yAn蹦躂的欢实,这会儿怎麽又跑到虎牢关来了,还真是闲不住他,哼!”
“休说这些闲话,谁知道打着‘王’字旗是哪路人马?莫非是……”
议论声嘎然而止,众人互相看看,然後不约而同的看向另一群人中为首的那位,一个个都跟做贼似的,视线一触即收,让被看那人有气发不出,憋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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