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落座,见贾诩看向身後,王羽心知对方在疑惑什麽,解释道:“文则乃是本将心腹,如手足一般,参赞军机,诸事皆不必相瞒,先生大可不必在意,有话不妨直说。”
贾诩笑眯眯的全不介意:“无妨,无妨。”
于禁在泰山军中的地位,在他的预料之中,王羽有大志向,又有智谋,而无论泰山还是河内,底子都很薄,这样的将才自然是要重用的,否则哪里又谈得上Ai才若渴?
倒是此举的用意很耐人寻味,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小家伙一方面是想向自己表达人才观,另一方面,则是示恩於人。
这两个效果,都圆满的达到了。
那於文则脸上神情依然平静,但眼神中的热切,却是无法遮掩的,根本瞒不过自己的眼睛。而自己的心思麽……至少,小家伙的开场白确实很坦诚,只是後面那招,似乎有些太心急了……
也罢,那就有话直说好了。
“将军既知贾诩微末之名,当对西凉之地的局势民情有些了解吧?”
王羽y着头皮答道:“略知。”
就知道老滑头不会这麽容易就范,这个问题确实有点难啊,
自己只知道西凉很乱,势力很多,具T是怎麽个乱法,那就两眼一抹黑了。至於民情,这种事别说是自己,就算把後世那些个开讲坛的大拿找过来,恐怕也只能乾瞪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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