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举少年心X,袁公路又是个莽撞人,这倒也罢了,刘玄德分明是个稳重君子,怎麽也不知道轻重,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这要是公孙瓒一恼,联军可就彻底分崩离析了。
内讧事小,葬送了大好局面是大,老陶谦忧心忡忡,却又不得不强打JiNg神,出来打圆场。
“伯珪的战法,独出一格,威力绝l,便是老夫,也是见而心折,若是年轻几十岁,肯定也是不肯放过的。”先轻轻帮王羽开脱了一句,陶谦话锋一转道:“伯珪,敖仓的粮草何时能搬运完?”
“呵呵,恭祖兄,别人不知某,难道你也不知?莫说瓒与鹏举相交莫逆,知他磊落,就算不是,瓒对一心为国之人,也是敬重有加的。再说了,少年人,肯虚心求教,是好品格,瓒赞许还来不及呢,又岂有发怒阻挠之理?随他去,随他去。”
公孙瓒b众人想象的豁达得多,对王羽有些肆无忌惮的挖角之举,他半点都没放在心上,反而对王羽的好学上进,颇多赞誉之词。
“西凉兵进京的时间不长,但这份搜刮的本事却不一般,敖仓的粮草,b想象中少得多,尚不及鹏举前次运来的。不过现在军中并不乏粮,也算不上什麽大事,最棘手的,还是酸枣那边……”
公孙瓒前一句话宽了陶谦的心,後一句话却加重了老陶的烦恼,无法齐心合力,形势再好,也没法利用啊。
“没什麽可担心的,南yAn方面,应该很快就有捷报传来。虽然不知b鹏举和伯珪如何,但那孙文台也是一员猛将,当日长沙、零陵、桂yAn三郡叛乱,无人能制,孙文台一出马,旦夕而平,此番北上,他也是信心十足,在某帐中下过军令状的!”
袁术得意洋洋的说道:“董卓的主力都集中在洛yAn周边,南线并无大将,孙文台这种猛将秉决Si之心而战,董卓焉能挡之?等南洋消息一到,确认了孙文台的位置,我等出兵西向便是,何必理会酸枣那些庸碌之辈?”
公孙瓒与陶谦对视一眼,都是一阵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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