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愤?董卓入朝,好歹还是奉了故大将军的命令,却不知袁本初奉的又是谁的命?三公?笑话,三公好端端就在洛yAn,何时何地,将命令传达於何人?又是何时,方才到了袁本初手里?”

        名士暴走起来,狂劲都差不多,胡母班的言辞倒是没有祢衡那麽刻薄,但也很有点不分敌我的意思。

        “袁本初无端生事,咎由自取,害了袁公一家。公节你呢?你又是奉了谁的命令,先在河内横徵暴敛,暴nVe害民更盛董卓,然後又屯兵渡口,剑指洛yAn?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形同叛逆吗?洛yAn军民一夕三惊,皆因你而起吗?”

        他越骂越激动,最後站起身,指着王匡的鼻子喝道:“尤为可耻的是,你遣子行凶,却又处事不周,只伤了董卓一耳,未曾斩草除根,如今董卓凶焰更盛,朝野荼毒,都因你父子而起!你还有脸来劝我?还不速去,免再遭辱,伤了两家亲缘!”

        王匡劝不动妹夫,只能叹口气,讪讪而退,身後,胡母班犹自叫骂不绝。

        一出门,于禁就迎了上来。

        “主公,您还是不要再来了,尊使心志甚坚,远非言辞所能动,反而您轻车简从而出,容易给人留下可趁之机。”

        王匡摇摇头,“本初只是一时伤心,怒生恶言,并不是真的要对我怎样,不过,季友就……”说着,他又是一声长叹。

        于禁沉声道:“主公放心,公子已经得信,说不定已经在回营的路上了,有公子在,一切难题都当迎刃而解。”

        “什麽?鹏举要回来?”

        王匡脸sE剧变,顿足道:“他回来做什麽?以他的脾气,回来只会添乱啊!而且,他回来了,虎牢关怎麽办?进兵洛yAn之事又当如何?因私情而废国事,这又岂是臣子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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