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的那个有点奇怪。人还清醒,就是一直说胡话。老是说什麽,被人在脊椎上点了一下,就瘫了。”老李接着说道,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就那伤痕,怎麽可能是手指造成的?看着倒像是从楼上摔下,刚好撞到桌角的样子。骨头都裂开了。”

        “还是您老分析的准!”郝仁竖起了大拇指。

        “也不看看爷们儿是谁。”老李面有得sE,“对了,你那媳妇儿的事怎麽样了?”

        郝仁掏出车钥匙,放在桌子上:“正准备和您说。成了。我刚一进她们家,我老丈人就紧紧握住我的手。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我盼来了……”

        “打住!说话都没个正经。”

        “反正就这意思,大差不差。现在就等他们那边定日子了。都是新中国了,那些老规矩也不用了。选个日子,办个酒席,就算是结婚了。”

        说起了自己的婚事,郝仁也愉快了起来。

        老李点了点头:“陈规陋习就应该舍弃掉。这结婚可是一笔大开支,钱还够用吗?”

        郝仁掰着手指,一笔笔算着:“屋里头要添置点家俱,十五块;彩礼,五块;酒席十桌,两块八一桌;菸酒糖,二十块。再算上其它杂七杂八的,七十块钱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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