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事。

        谁能想到正当壮年的孟县令竟然会在短短的几天之内病情恶化呢?这事本该赵管家来办的,但他带着儿子去了京城送折子,夫人六神无主只知道哭,她不得不站出来操办了。

        泌阳县穷困,县城里唯一的一家寿材店在城北义庄的旁边,里面摆放的不过是一些普通低等的樟木杉木,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木材,就连寿衣都是普通的伫麻织就的,若还在京城——

        她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忘掉以前的风光日子,接受主家已经落魄的事实,而且她协助夫人掌管内院,来泌阳这半年的时间,眼睁睁地看着账上的钱财如流水般花了出去,入不敷出,如果老爷的丧事还要风光大办,那以后的日子——

        她只能掩耳盗铃一般把孟县令的丧事往简了办,毕竟公子以后的科举考试还需要大笔大笔的支出,而夫人以后大概只能靠着京城那点薄产勉强糊口,若还按照以前府里的规矩办,等新县令到任,他们只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且不说齐嬷嬷跟毛妈妈都出府置办孟大人的丧事用品了,紧紧锁上的房门内,黎笑笑满头满身的大汗,正在凝神于脖子上的项链。

        她已经把那一袋鹿血全喝完了,但积聚的能量要比她想象中少了许多,本来她今天还打算再去一趟山里找兽血的,但看起来孟县令等不到了。

        她只能强迫自己以超负荷地以精神力强行开启项链。

        快了,快了,就差一点点,她已经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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