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负着韩幼娘沉重如山的一片深情还不知该如何回报呢,哪有心思再惹一身情债,虽然马怜儿出sE的娇颜确实令每一个正常的男人欣赏,但他可不理解马怜儿这麽委婉含蓄的表达只是给他一个挽留自已的藉口。

        杨凌很认真、很认真地从朋友的角度想了想,也觉得这座边城不适宜他们居住,於是说道:“这座边境小城总是兵荒马乱的,离开也好,回到祖藉,也好有亲友扶助”。

        马怜儿紧绷的心弦一松,握紧的拳头一下子放松了,眼中却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失望。

        杨凌告辞离去时,全没注意马怜儿的眼神是何等幽怨,他向小吏要了匹马,径直赶到县衙,找到值宿的班头,告诉他明日一早诸位大人来了请他们去驿丞署吊唁马驿丞。

        这些县衙官员以h县丞职位最高,又素来关照他,其他人因他是闵大人的师爷,也向来礼敬有加,杨凌自信以自已的特殊身份这点号召力还是有的。

        吩咐完毕,杨凌正要返身回家,想起闵大人已经搬回县衙,也不知道病况如何,乾脆进去看看。他来到後衙,堂屋里两个家仆正坐在炕头上饮酒,桌上摆着一盘炒花生、一盘猪耳朵,见到大人最为倚重的杨师爷来了,两人忙下了炕,老李头呲牙一笑道:“杨师爷,您来看望老爷?”

        杨凌点了点头,问道:“大人怎麽样了?”

        老李头趿着鞋迎上来接过他的外袍,陪着笑说:“老爷的烧已经退了,只是还没醒呢,我陪您进去”。

        杨凌摆了摆手道:“别介,大过年的,难得你俩能消停一阵儿,都歇着吧,我看看大人就走”。

        他一撩棉布帘子,走进闵文建的卧房,炕上小桌上放着一盏油灯,闵大人躺在炕头,拥被高卧睡得正甜,杨凌坐到炕前,见闵文建仰面而睡,胡子朝天,不禁呵呵一笑。

        仔细打量,闵县令黝黑的面庞已经恢复了几分血sE,轻轻m0m0他的额头,高烧已退,看来身上的毒素已经清除,应该没有什麽危险了。杨凌不禁吁了口气,站起身来正要离开,闵知县忽然SHeNY1N了一声,喃喃道:“水,水,老子......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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