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叹息着道:“若有神山的那位嗣君前来相助,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嗣君?”
“是。嗣君谢容尘,天纵奇才,修为登峰造极,曾一人一剑,逼退数万暴乱妖族。只是神山向来避世,门中子弟只为周天子效力,从不会轻易现身,我等送去的求救传讯皆石沉大海。传闻嗣君性情极冷,更不会为我等凡人出手。”
言罢,她又是一声叹息:“阵法将破,请公主,祭阵罢。”
姬灵素疼的不住冒冷汗,听了这话,心里忽如风饕雪虐,草木枯槁,唯余一片荒芜的宁寂。
她今年将满十七岁了。
十七年来,背负污名,任人鱼肉。
苟活于世的唯一意义,就是被当作一味药,每月放一回血,给灵脉受损的十皇姐疗伤。
甚至,因为母亲的魂魄困在他人手里,她连自我了断的权利都不被赋予。
细细想来,这世上竟没有多少东西,是值得她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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