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桁盯着她颈处遗落的痕迹,一想那是他所留,清眸又染几许浑浊:“月儿所言是哪般?”
“不择生冷,无所不为。”她冷然相道,折腾后尤感困倦,垂下眼皮欲先行睡去。
“方才不是月儿自愿的?我可未逼迫,”闲然自得地反问着,他不作苟同,见她不理,便闲散地坐起身,“你情我愿,一度春风,哪里瞧出是不择生冷?”
拾回散乱于榻角的衣物,谢令桁将她的裙裳相递,自在地下榻更回朝服。
“要怪只能怪月儿太过娇媚,总是蛊诱我……”
竟道是她蛊诱,驸马这是置她于乱德礼纲常之地,却想让自己全身而退,明哲保身。
她苦笑了几声,已无精力辩驳。
“说不过大人,不说了。”
孟拂月将床被裹紧,木然瞧他更衣,倦意弥散于四肢百骸。
帐中婉姝虽伤忧,但瞧着仍是羞涩可人,男子意犹未尽,穿了一半骤然停手:“又该回公主府了,我近日会时常来见月儿,免得让月儿思念。”
谢令桁俯首再望,目色渐深,凛冽地问道:“不来为我系带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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