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有这条路能走,其余的前路早被他一一斩断。
终是依顺地跟他走出府衙。
碧空之上的日晖柔和若绸纱,孟拂月垂目低头,像个犯下大过的孩童,无言地随他进了条深巷。
所处的窄巷极为昏暗且阴寒,即便是有路人走过,也瞧不清巷里的景致。
她诚惶诚恐地走着,身前男子骤然停下,她没来得及站稳,忽地撞上。
谢令桁阴冷地转身,双手抚上她的肩骨,语气顿然变冷:“月儿这是何意?”
玉指轻微使力,再逐渐加重力道,他轻蹙双眉,很是不悦道:“我说了许多遍了,你走不掉的,怎么就是冥顽不灵……”
孟拂月不禁将头埋低,忍受着肩处传来的痛楚,支支吾吾地认着错:“妾身知错,今后……今后不敢了。”
“光说一句知错,就想得我原谅?”
听此歉意,他似乎不满足,依旧攥着她的双肩不放,并且不住地使着力:“你屡次欺骗,拿什么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